谷禾禾意識到付銀朱和巫泯沒跟自己離開,便悄悄調頭回去。
她看淩素霜自暴自棄的樣子,很是生疑:“妖魔兩界都盯著我們寡宗……這事獨孤午可知?”
淩素霜默不作聲。
谷禾禾皺眉:“該和掌門說的你不說。不過……簽售會最後一天,白熒過來也挺奇妙的……”
付銀朱和淩素霜一臉好奇地看著她。
“他在周邊的攤子那裡,暗中觀察每一個……”谷禾禾回憶道,“當然可能是看別人都買瞭什麼……”
“白熒?誰呀?那個白衣服的人嗎?”巫泯一頭霧水:“在紙鋪遇見白衣人時,那個人可對外人漠不關心啊,當時你故意打翻……”
谷禾禾敲瞭巫泯一下:“別說瞭。都是過去的事瞭。”
“原來真是同一個人呀。”巫泯克制不住自己。
淩素霜不在乎她們的吵鬧,但聽谷禾禾提到白熒,她也覺得有一些奇怪。去展傢的事由不得她,甚至連去封傢賠禮的事,她盼瞭一天,知道橙粉色的晚霞抹在天邊,獨孤午才想起來這件事。
“我記得呢,昨夜說的不是醉話,”獨孤午見她眼巴巴望著禮品的小表情寬慰道,“讓我解解酒,我們就過去……”
他看見巫泯:“你也跟著過來,付銀朱呢?叫她也來……”
巫泯回到二樓去叫付銀朱,谷禾禾正在一旁。谷禾禾聽見獨孤午不想著自己,她想低調一點,不想去爭,隻拉著巫泯先不要去。
巫泯立馬被她的話打動瞭。和付銀朱下樓見掌門,正好提瞭自己要多在養傷。
獨孤午沒有不答應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