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銀朱看不下去:“他做什麼壞事瞭?……也輪不到你來評判。”
“我怎麼不行?”谷禾禾十分傲氣,“我們谷傢的地盤,當然是姓谷的說瞭算。我們谷傢的那些往事你不記得瞭?”
付銀朱見谷禾禾身姿有些做作,明明對著自己說話,眼神卻暗戳戳瞟向朔月上仙。
她可算明白谷禾禾故意要引戰和她吵一架。
吵架的戲碼,付銀朱並不擅長。
追著谷禾禾的邏輯漏洞,讓她一口氣罵罵咧咧說個不停,付銀朱倒是有足夠的經驗。
谷禾禾毫不讓步,付銀朱說他罪不至死,谷禾禾就要讓他走不出山莊,付銀朱說問清實情再議,谷禾禾偏要刑訊逼供,付銀朱談問不出真相,谷禾禾把谷傢私刑的法子挨個念瞭一遍。
“總能逼出我想要的答案。”谷禾禾理直氣壯。
她倆齊齊看向朔月上仙。
“禾禾呀,”朔月上仙苦口婆心,“修仙重在修心……你重回谷傢,就忘瞭之前所學嗎?”
“忘瞭嗎?沒有忘啊。”谷禾禾音色俏皮,臉上還掛著笑容,“我可以讓他死,但我給他留瞭一口氣呀……上仙,這不就是我學來的嗎?”
付銀朱懷疑此地有毒瘴令人發癲。
“他的搭檔逃瞭,你留他活著,是為瞭等另一個回來吧?”
谷禾禾瞥向付銀朱,又緊緊盯著朔月上仙。
“還是在寡島真的學到瞭,怕殺瞭他惹來禍端?”朔月上仙又猜測道,“這一課,不需要我再講吧?”
“你覺得我怕他?”谷禾禾質問朔月上仙。
朔月上仙沒想到谷禾禾有如此之強的氣場。
她緩瞭一下,堅定地頷首。
谷禾禾冷笑:“可笑。我有過去的記憶,我還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