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銀朱一怔。
“真情敵萬難啊……”朔月上仙讓她用清意咒,“情蠱……其實是沒什麼用的玩意,但你莫與他人講啊,信的人可不少呢。這魔殿侍者啊……他體內有一對情蠱,才得以無事。”
付銀朱再多問,朔月上仙也不知來龍去脈。
她如約配合谷禾禾,拿好暗牢的鑰匙,趁著谷禾禾裝病的空當,跑到關著陸星熾的那一間……
豪華得出人意料。
付銀朱一邊挨個試鑰匙,一邊打量牢房的擺設。
墻面都掛著綢緞,在燭光的照耀下,隱隱透出金絲。近處的櫃子上擺著托盤,上面大大小小好幾味藥材……更惹眼的是邊上的一盆盆花。花上掛瞭紙條,軟塌塌的紙條彙在一起,落在一個小小杯盞當中。
也許是一味藥材?
付銀朱進瞭牢房,很想細看一眼,但她還是朝牢房深處去。
她掀起層層玄黑的幔帳,終於見到陸星熾。
迷迷瞪瞪從床上坐起來。
“趁現在,我帶你逃出去。”
陸星熾和付銀朱相視一對。
“我不走。”
“來不及瞭。”付銀朱補充道,“白熒在外面等你。”
陸星熾神色茫然:“這裡……是何處?”
該不會是失憶瞭吧?
付銀朱呼吸一滯。
她不敢多言,見陸星熾站起來繞著牢房轉瞭一大圈。
他停在瞭那一排花盆面前。
“潯水花露……”他小聲嘀咕,“朔月……正是《潯圖》畫上之人?”
“我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