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谷禾禾想不明白,陸星熾前後救瞭自己和付銀朱,卻覺得心裡難受,定是有問題。
她小聲追問付銀朱一大圈,終於明白過來當時情況。
“哦,你和楚焰不是一夥兒的,”谷禾禾總結道,“他借瞭你的東西救我,又趁你在忙救瞭付銀朱。不啊,雖然他是出力的那個,但牽頭的是你,付銀朱就是你救的……”
谷禾禾見陸星熾眉眼向下:“那個誰……纏月?他不講理,你要不然離他遠一點吧。白衣服的那個……哎呀,他可能是為瞭照顧你,給你機會歷練一下,你看……房子要著火瞭,迫不得已時才會出手相助……”
“姓甚名誰叫不出來,給他圓那麼多話。”
谷禾禾不服:“你告訴我就行瞭呀。你念瞭一大串名字瞭,毫不相幹的賣炒貨的店傢名字都告訴我瞭,搭檔名字卻嚴防死守……”
“你不可信,從別的地方打聽吧。”陸星熾說完便扭過頭去。
“不要小瞧我們寡宗弟子的實力,”谷禾禾挺直身子,頗有氣勢,“我們寡宗,最大的能耐就是團結。不像是……嗯……他還不來救你……”
付銀朱拽著她手腕,讓她註意一點。
“行,我不懷疑你們搭檔間的關系,”谷禾禾收斂瞭一點,“但真的這麼多天瞭,他不會出事瞭吧?”
付銀朱差點被吐沫嗆到:“谷禾禾,少說一點吧。”
其實,陸星熾在夜深人靜時,常常想起白熒。
“這麼多天瞭……”白熒從未遲過這麼久。
他擔心護衛的刀上帶毒,谷禾禾還配合地去看瞭一下,谷傢並不是那種用毒暗算的人。
在谷傢又過瞭幾天,仍然未見白熒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