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現在獨孤午把寡宗的重心放在搞話本畫冊賣商品上,他也獨自一人專心鍛造武器。
在茶宗時也是,楚焰沒有隨著衆人選修科目,也多是自己在藏書閣裡看書。
陶裡音三番五次找上他來,他也沒有改變自己在寡宗閉關的計劃。
付銀朱說不上來,但是這是她自己的理想生活。
或許是期待太多,不希望楚焰身上有任何劣跡……想法上的瑕疵,她也接受不瞭。
谷禾禾見付銀朱若有所思,斷瞭清意咒,和小丫鬟阿蓮把最後三塊點心都吃瞭。
“感覺濾鏡碎瞭。”付銀朱悠悠感嘆。
阿蓮十分驚慌,翻著包袱,但看小鏡子完好無缺,便可憐巴巴地望著谷禾禾。
谷禾禾揮手讓她不要擔心。
“哪來的濾鏡?”谷禾禾小聲問付銀朱,“你對大師兄的濾鏡能有我誇張嗎?”
“說不定呢。”
谷禾禾想辦法安慰她:“人,總是變來變去的。說不定我們回去跟他一說,他就另有打算瞭呢。”
“我怕我一開始就理解錯瞭。心會痛的。”付銀朱又給自己找臺階下,“他那麼做,會不會有難言之隱?”
“我給你查查。”
“別隻查最近,之後的所有事都要查。”
“好,瞧給你擔心的,”谷禾禾收好食盒往對面一放,自己坐到角落倚靠好,打瞭個哈欠,“你到底在乎誰呀。”
付銀朱看她一副要小睡的樣子,無奈一笑:“也不著急,反正也來不及瞭。”
谷禾禾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什麼來不及?到瞭客棧就幫你。”
來不及的,當然是付銀朱懷疑渡劫天雷觀賞大會之前,元坐言和楚焰就準備好瞭。
來不及阻止瞭。
也來不及挽救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