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箱子裡為何物,”陸星熾環視一圈,“凳子上的包袱他們讓我別動,你若不介意,坐床邊吧。”
“我就是問你一點小事情,”付銀朱從行李的縫隙裡穿過去,來到陸星熾身旁,“不過……”
她回頭朝門口一望,護衛識趣地把門掩上瞭。
再一轉頭,付銀朱發現桌面上的水痕都不見瞭。
陸星熾把筷子和水杯收在一旁,問道:“貓妖認得你,進入幻境之前你可曾見過?”
讓他搶先瞭。
付銀朱閃爍其詞:“我們見到的……是同一隻貓妖嗎?”
“你在別處見過?”
“這個嘛……怎麼說呢?”付銀朱回憶道,“我曾在此住過一晚,正是給《魔族炮灰》取材,但平平靜靜無事發生。那時候我們大師兄不配合,早早就回寡島瞭,後來他來信說自己內心過意不去,給瞭我們幾個地址,讓我們其他的寡宗弟子去采風。有人說遇見茶宗弟子在附近降妖除魔,我便沒出去,那時候聽說有貓妖,毛茸茸,軟乎乎,還有人抱給我們同門看……”
一口氣說瞭這麼多話。
陸星熾察覺到付銀朱在回避重點。
“何日住的,可還記得?”
“前些天吧,那會兒外面的梨花開得正盛。”
陸星熾眼裡閃過一絲失落。
他冷靜下來,接著問:“見到陶裡音瞭嗎?”
付銀朱搖頭。
“見到白熒瞭嗎?”
“沒有。我們隻是短暫停留一晚,次日清晨就動身走瞭。”付銀朱支支吾吾,她想問白熒來此是和目的,卻又怕觸動陸星熾的傷心處,隻好把心裡話咽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