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特別事項,茶宗弟子亦不會單獨行動。
可他在客棧裡見到的茶宗弟子,一個人來京兆,神神秘秘為瞭私事。
可楚焰認知這個人,便聊瞭幾句。
他沒想到對方對傳送陣很是關心,而且知道不少。
楚焰試探一番,嚇得對方要換地方住。
於是,楚焰更加擔心起來:“有點擔心神秘人是茶宗弟子。”
付銀朱有些詫異:“茶宗弟子會從夢魘魔那裡打聽消息嗎?”
“別人興許不會,可那個人……以前就和妖族……稱兄道弟。”楚焰說話斷斷續續,似乎在掩飾原本的實情。
付銀朱總覺得這個人她也熟識。
但楚焰說要耐心觀察,她也不好再問。
夏日的傍晚,格外漫長。
付銀朱和楚焰在外溜達一圈,回來之後,天仍未黑。
客棧門口的柱子邊上,唐禮杏坐在地上啃蘋果。
付銀朱拉她起來進去歇息,楚焰舉起劍鞘橫擋在唐禮杏面前,質問她為何來此。
“對我這麼兇?”唐禮杏躲到付銀朱後面,“往日我們曾同門一場,現在卻翻臉不認賬瞭。銀朱姐姐,他好嚇人啊。”
“你話總說一半,瞞著寡宗,也瞞著我。”楚焰語氣雖兇,但手已然放下,“聽你有地方去,沒給你留房間……”
“我不住客棧,”唐禮杏從付銀朱身後蹦出來,“我幫朋友拿東西,她退房時落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