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雨前見付銀朱不肯進屋,便介紹起來,之前那桌客人給付銀朱打賞最多。付銀朱走後,嶽老板還後悔當時應該分給付銀朱和說書人徐隴一點,要不然也不會兩人都沒有留住。
“徐大叔呢?”付銀朱回頭問他。
嶽雨前非要進去之後才告訴她答案。
“你不在這兒,徐大叔自己寫稿子,平平淡淡,比不上別傢,”嶽雨前指瞭指屋外,“之前的客人,給徐大叔提供素材,後來也不常來瞭。不過,現在這人,是真正的金主,正讓新人改稿子呢。”
付銀朱剛要在賬房坐下,立馬又起身在門口望去。
嶽雨前沒辦法,隻好帶她過去看看。
嶽老板給雜役安排好拿大扇扇風的地方,也回到大堂。他自己搬瞭個凳子,和付銀朱一同坐在新說書人的那一桌。
果然是陸星熾。
隻不過換瞭身衣服,不再是五彩斑斕的黑色,付銀朱方才有點拿不準。
嶽老板熱情地給陸星熾介紹付銀朱,畢竟付銀朱以前並不拋頭露面。
陸星熾面無表情,但惹得邊上的年輕說書人和寫稿人,十分激動。
付銀朱很是尷尬。
“我……來茶館,其實……”
嶽老板不好意思,但一聽付銀朱是給陸星熾帶話,便請他們倆到樓上坐。
新的說書人十分慌張,生怕被換掉,不給表現的機會。
但陸星熾給他說瞭情,讓嶽老板看他今日兩場的打賞情況。
嶽老板盼著付銀朱能給茶館新的稿子,便一直在二樓門口趴著偷聽。
付銀朱進瞭房間,察覺到陳設有變。
她走到墻角,看著墻紙顏色不一,才想起來之前有個大花瓶不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