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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星熾一舉起“楚”娃娃,付銀朱便驚慌失措瑟瑟發抖。

要排練木偶戲嗎?

谷禾禾見他們搞完畫紙,演完木偶,又開始在木板上寫大字……生硬尷尬,仿佛真的是為幻光特意準備的信息。

小師弟找到谷禾禾,說拿來瞭倉庫名單和訪客名錄。

谷禾禾和他走到無人的角落:“找一個茶宗弟子,唐禮杏。”

小師弟翻得很熟練:“這裡。”

谷禾禾看到這本名錄的紙很新,和之前見過的不太一樣:“這裡的介紹信息,誰登記的?”

小師弟報瞭三個名字,沒想到最後一個是楚焰。

楚焰今晨離島,果然早有預謀。

谷禾禾讓小師弟把之前的舊名錄都找出來,說不定還有隱瞞。

她自己拿著新的名錄,仔細讀唐禮杏的那一行:“唐禮杏,茶宗,杏眼,口味清淡,持猶兮堂膳食會腰牌。”

也不能說眼前這個人就不是唐禮杏。

谷禾禾合上名錄,總算理解付銀朱和陸星熾為何總和外人在一起瞭。

因為楚焰不可信,他們必須回避。

可是楚焰,可是今天,到底圖什麼呀?

遠在東海深處,寡宗掌門獨孤午面對自己的大徒弟,咬牙切齒。

他和楚焰翻舊賬,相識以來每一次談話,每一次指教,每一次劍閣裡對他的贊賞,每一次海岸的師徒情誼……獨孤午都翻出來,都後悔自己當時對他的輕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