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騙我的,”寧凝趕緊補充,“我們村裡鎮上,大傢都齊齊整整長大瞭啦。”
“怕你燈會上和小男孩出去玩而編的吧。”巫泯附和道,“我記得我們那邊可以刻上自己的生辰,然後去月老廟掛起來。”
“燈會?”付銀朱真是沒法插話,自己的經歷無從講起。
寧凝和巫泯異口同聲:“七夕燈會。”
“嶽蘿的孔明鎖我見過,那個日子,隻看得清年號……”巫泯回憶道,“和嶽蘿是同齡人。開竅得可真早啊……”
“要是知道具體日子,我還能感受一下魂靈,”寧凝收起畫卷,“從紙墨的來處,也就能鎖定是南方……範圍太大瞭。”
“日子啊……”付銀朱自言自語。
她註意到寧凝和巫泯投來的目光,隻好承認自己可以蒙一蒙。
付銀朱和谷禾禾梳理原著錯亂的感情線,沒想到未在天命星晷那裡用上,反而在這個嶽蘿的肖像畫上有點助力。
她隨口說瞭幾個日子,懵到瞭古墓被挖開的那一天。
寧凝言辭鑿鑿:“就是那邊,從這些妖氣來看,正好是趕到京兆的距離。起碼,畫紙是從那邊拿來的……”
巫泯眼前一亮:“那我們去那邊的月老廟吧?”
“你還要去呀,”寧凝聽瞭一驚,“我的開運茶不靈嗎?”
“嶽蘿沒喝呀。我答應她的。”巫泯辯解道,“要不然打烊後,你給她來一杯。”
“今晚回寡島啦,”寧凝不答應,“……但看天氣,估摸著東汀鄉也有大雨,行船不安全……”
她們兩個盼著付銀朱和谷禾禾商量一下,她們再晚兩天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