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淮竹沒法反駁:“權當是你們寡宗的獨門絕學。”
付銀朱聽不出來他是誇是貶,但她也不在乎。她急切地問:“月老廟裡面,究竟出瞭何事?”
“朔月上仙在裡面制服大妖,我們在外面等一等。”魏淮竹見他們兩人一個勁朝月老廟門口望,不得不拉他們到遠處等候。
不久,朔月上仙用仙術鎮開月老廟的大門,拋瞭個收妖囊給魏淮竹。
“不用謝我,”朔月上仙走過來對魏淮竹說,“今日月老廟的事,你切莫告訴別人。”
魏淮竹手裡拿著自己的收妖囊不知所措:“我不交代今日之事,我該何當上交鎖妖塔呀,朔月上仙,你這是強人所難……”
“我……我隻能借你的收妖囊,要不然被仙界發現瞭……我眼下已經愁得不行瞭,昔日同門一場,幫幫忙嘛。”朔月上仙的語調軟乎乎的。
遲又早久仰朔月上仙的大名,萬萬沒想到她是如此性格。
——但轉念一想,在茶宗待過,此種說話風格,也是情理之中。
魏淮竹給過朔月上仙講清前因的機會,兩次。
事不過三,他不肯這樣不明不白就答應她。
遲又早見不得朔月上仙淚眼汪汪的朔月上仙,趕忙安慰幾句。
她說自己現在孤苦無依,隻靠往日故交的恩情,結果還不如眼前一面之緣的人會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