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月說個不停:“我……修仙為瞭三界,卻……被你們!一直困在小事裡。”
姍姍來遲的角宿星君和房宿星君一過來,就被纏月拿手指著。
角宿星君很是憤怒:“你偷走妖界的星軼爐,為瞭三界衆生?冠冕堂皇的話,誰不會說。可一舉一動,是三界的是非都要插手。”
“偷走星軼爐的人我不知道,但這東西,我從緣仙鎮封傢那邊買來的。”纏月澄清事實,“三界的是非?由你們破壞傳送陣放出妖獸,發現打不過便掉頭就跑的仙人,惹來的是非多嗎?”
房宿星君氣得直咬牙。
他和角宿星君剛才在尋找唐禮杏,但是這個小姑娘的身影,早就不見瞭。
他們計劃用小傳送陣飛上樹梢,斷瞭魔尊的姻緣線。
但眼下的局面,不能輕舉妄動。
楚焰在他們談話間,四顧觀察。他想不明白陸星熾話裡的意思。
魔尊的紅線,對應的另一頭……並非凡人……但也非妖魔。
妖族的生辰沒有年份,魔族的生辰有兩個時辰。
楚焰轉頭看向付銀朱。
他回想起之前在寡島上他請夢魘魔為她看病的那些日子。
付銀朱的夢裡,沒有童年,隻有入東海之後的記憶。
和一夜一夜夢到兒時在元坐言師父的教養下練劍情景的楚焰,截然不同。
他一下子看不明白求自己回月老廟的付銀朱用意,對陸星熾更加不敢信任。
“我的條件是……”付銀朱趁著纏月平靜下來,再次開口,“守住魔尊的紅線,我把星軼爐交給你,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