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周景淮就沉默瞭下,看著她,片刻後,問:“你來看我,是擔心我受傷,還是擔心我受傷不能考年級第一?”
陸央被他冷不丁的問題給問得愣瞭下,她這段時間為瞭準備期末考試過於努力,腦子裡都是分數,所以看見周景淮受傷時的第一反應也是他可能考不瞭第一瞭。
對上周景淮的眼神時,陸央有些心虛,說:“那不重要,不都是擔心嗎?”
周景淮漆黑的眼眸看著她。
陸央忙轉移話題似的問:“對瞭,你還沒告訴我,你和祁遇怎麼打起來瞭?”
周景淮淡淡開口:“他昨晚在酒吧外面被揍瞭,懷疑是我幹的。”
陸央生氣地說:“他是不是有病,他自己得罪的人多瞭去瞭,怎麼胡亂冤枉人?”
聽見這話,周景淮看瞭她一眼,才接著說:“我的確沒找人揍他,隻是給揍他的人提供瞭一點小小的幫助。”
陸央生氣的表情一滯,看著他:“……?”
那你這不就還是共犯嗎?
陸央看著周景淮的神情就有些複雜瞭,她還以為他真和這事兒沒關系呢。
不過也不算意外,祁遇白天在學校超市門口說那些話時,周景淮就已經很想揍他瞭。
周景淮這是有仇當時沒報,當天晚上也得報瞭啊。
果然很記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