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淩青雖然算個廢物紈絝, 書讀不出來,但繼承瞭他爺爺打點關系的天賦, 再加上長瞭個帥得討喜的皮囊, 天生就是能物色和拉攏合作夥伴的人才。
遠遠看見傅應呈幾人出來瞭,蘇淩青揮手:“喲,這裡!”
等離近瞭, 看清傅應呈的狀態,蘇淩青的笑容逐漸消失:“我天, 你幾天沒睡覺啊?”
男人眼窩深邃,眼瞼青黑,英俊的骨相也難掩疲倦:“睡瞭。”
“睡瞭怎麼跟沒睡一樣?你這怎麼跟吳總吃飯?”
吳總是蘇淩青拉的人脈, 合作瞭也有兩年, 態度又特別誠懇, 真的就一心一意要給傅應呈接風洗塵, 別無所圖,蘇淩青也有些難以推辭。
一般蘇淩青安排的飯局, 沒有特別的事情,傅應呈都會到場。
誰想到他今天狀態這麼差啊?
“你都替我安排瞭, 我還能不去?”傅應呈瞥瞭他眼。
蘇淩青很快地跟溫蒂過瞭個眼色,問這人怎麼氣壓這麼低,溫蒂不鳥他,蘇淩青隻好摟著高義的肩膀,拉近瞭問:“怎麼瞭?不是說談得比預期還高?”
“是高。”
高義苦著臉,“不過中途惠亞那幫人把傅總父親的事透給加文,加文發脾氣來著。從那天開始,傅總心情就沒好過。”
蘇淩青可疑地瞇瞭瞇眼:“你確定是因為這事兒?”
“沒別的事兒啊。”
蘇淩青很瞭解傅應呈,他對自己的要求近乎苛刻,最討厭沒用的情緒。
傅致遠的事都過去二十年瞭,除瞭添麻煩,絕不可能在傅應呈心底掀起一絲一毫的波瀾。
那能是因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