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姑娘當初病得重又是急癥,去世的非常突然,大兒子還不到二十歲,所有事情都由周傢長輩做主,等到喪事處理好外傢的聯系方式都找不到瞭。
後來勉強查到,三個孩子又是學業又是工作,一趟幾天幾夜的旅程哪裡是說走就走的,等到大大小小都去參軍之後更是如此。
京都這邊和景傢單方面聯系是二十多年前,正好遇到景秀父母出意外,原本打算上門的景傢兄妹退卻瞭,這他們感覺自己真的跟災星一樣。
倒不是他們迷信,主要是他們的母親過世才一年,另娶的親生父親就騎自行車摔瞭,車子上的新妻子也跟著摔瞭,然後小産瞭,還大出血瞭,救回來後不能生瞭。
當時那個女人歇斯底裡罵他們的時候就是這麼說的。
後面對他們還不錯的周爺爺周奶奶也相繼過世,這災星的名頭就坐實瞭,連親生父親都對他們疏遠瞭。
不過他們並不在乎那個讓人一言難盡的親生父親,他們隻怕惡瞭母親的親人。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兄妹三人暫時歇瞭認親的念頭,默不吭聲地在背後默默幫著舅舅的忙。
若非如此,景秀父母的賠償款不會那麼及時也不會有如此大的數額。
若非如此,一個鄉下小鎮上的小姑娘,就算病的再奇怪,也到不瞭行業大拿手裡,甚至各方聯動會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