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二河說著話已然哽咽,最後什麼都說不出來。

蘇老太太絲毫不在意,隻道:“怎麼著你還委屈上瞭,該委屈的是文安文樓,就是你鬧著分傢他們才過的拮據,該委屈的是依依,明明是她的法子掙的錢,該委屈的是文升,明明讓蘇顏去做丫鬟文升秋天就能念書的。”

蘇二河看著蘇老太太蘇老爺子,隻冷靜道:“這些年我一分錢都沒拿過,隻為讓文安和文樓念書,我對他們二人,已然是仁至義盡,還有蘇然也並不比蘇依依差,之前傢裡的所有活計,都是蘇然和蘇顏做的,蘇依依是被當做大小姐一樣養著的,對於蘇依依,我們一傢也實在是仁至義盡,還有,我為什麼要為瞭蘇文升念書而讓蘇顏去做丫鬟呢,蘇顏又不欠蘇文升什麼,況且我為什麼不供著文重去念書而去供著大哥傢的兒子們念書呢,大哥傢的孩子現在尚且不敬重二叔二嬸,等到功成名就,怕是更是覺得我們礙眼瞭。”

蘇二河一氣說完這些話,又道:“父親,母親,我言已至此,以後我還要過日子,你們二人若是還過來鬧,那就不要怪當兒子的搬瞭傢不告訴你們地方瞭。”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聽到蘇二和剛剛才的那一番話,好些人也都覺得蘇二河一傢這些年也實在是過的委屈。

有人說蘇大河的兒子的確不該由蘇二河來供書認字。

有人說都說蘇依依能看可是蘇依依的確是一幅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樣子。

還有人道蘇二河這段時間肯定是掙瞭錢瞭,不然怎麼會有搬傢的想法呢,而且說瞭搬傢的地方不告訴蘇老爺子蘇老太太,看來還並不是搬在本村。

蘇二河說完話,就轉身回到屋裡去瞭。

其實之前蘇二河就已經對蘇老爺子和蘇老太太心涼瞭,但是還是打算保持禮貌的往來。

但是現在蘇老爺子和蘇老太太偏心的如此明顯,做的如此過分,蘇二河甚至産生瞭不往來的想法。

蘇二河回到瞭屋裡,蘇老爺子和蘇老太太氣不過,追進去要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