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幾個婦人也說蘇然的安排很得當,並非是偷奸耍滑,反而是蘇依依做的飯盡管都是肉但是卻有些單調,而且每個肉要做的時間也不一樣,蘇依依根本就把控不好。

蘇秦氏被氣的噎瞭噎,又開口道:“今天不過才是第一場,後面還有兩場呢,縫補和洗碗,我傢依依一定會贏。”

蘇秦氏對蘇依依的縫補很有信心,蘇然在做那些粗活的時候,蘇依依則是在繡花。

所以蘇依依的縫補水平一定是比蘇然強的。

至於說洗碗,這做飯難一些,洗碗誰不會洗,到時候隻要讓依依加快速度洗,一定能贏的。

蘇段氏卻不和蘇秦氏多說什麼瞭,隻起身離開瞭。

蘇秦氏還想繼續罵蘇段氏,對方離開,讓蘇秦氏猶如一拳打在瞭棉花上一般。

蘇秦氏扯著嗓子在蘇段氏身後喊:“就贏瞭一場你威風個什麼,等到瞭冬天你們村頭的房子不能住瞭我看你我們傢求著我們收留你們一傢的時候我倒要看看你還有沒有這麼威風。”

蘇秦氏朝著自己身邊的那個平日裡和她交好的婦人使瞭個眼色,那婦人也跟著道:“就是,到時候可就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瞭,現在威風個什麼勁喲。”

蘇段氏也不說話,隻快步離開瞭比試的地方。

蘇秦氏就是一塊狗皮膏藥,沾上瞭取不下來,實在是沒有必要和她纏鬥。

蘇秦氏還在後面說她那番已經說瞭千遍萬遍的話,無非是說蘇依依自小就比蘇然聰慧,長大瞭蘇然也比不上蘇依依之類的話。

這話村民們都聽的倦瞭,除瞭平日裡和蘇秦氏交好的那個婦人,旁人都離開瞭比試的地方。

回傢之後,各傢自是都議論起瞭今日比試的事情,皆在感嘆以前竟然不知道蘇然對做飯如此熟練且做的如此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