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白謹川曾多次往返於燕國,李鈴蘭一直以為是這個過程中有人收買瞭他,白謹川待價而沽,也絕不會為替燕國遮掩到如此地步而說出剛才那番話來。
那些話顯然不是臨時想的,也就是說,白謹川是真心在為燕國謀劃?
為什麼呢?
他與燕國到底是什麼關系?
讓他不惜背叛自己的父親,傢族,甚至國傢?
這實在不合乎情理,也毫無緣由。
北堂婧在白謹川從燕國回來後給他升瞭官職,同年冬,徐寧熹也從北內閣中離開,正式成為瞭湯國的徐少令。
轉眼又是年下,秋氏遞瞭帖子進宮,想邀請李鈴蘭去府中參加三女兒元瑤兒虛十五的生辰宴,實則也是著急於元英青的婚事。
自元英青回傢,說瞭不少李鈴蘭的好,明裡暗裡都表現出瞭對世子妃的親近之感,甚至常常用“鈴蘭”二字來稱呼她,弄得秋氏不得不再次開始考慮李鈴蘭當初所提出的那三個人選。
可是聽說柯瑜已與徐傢定瞭親,張崢那邊似乎也有瞭人選,元英青跟著世子妃他們去瞭大半年,這麼一耽誤,三個人選隻剩下瞭徐寧熹,秋氏悄悄試探過女兒的心意,原以為他們是一起出門的,多多少少也能生出幾分情誼,哪知元英青嘴角一撇,說什麼都看不上徐寧熹那副柔弱樣子。
還說若不是因為他不會武,世子妃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被人擄走?
總之,秋氏心焦不已,說什麼都是要再見見李鈴蘭的。
李鈴蘭也沒推辭,稟告瞭北堂婧後就出宮往元傢去瞭。
半年未見,元英青依舊蹦蹦跳跳迎來,“鈴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