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說著,司衍果真拉住李玉蘭的手,一筆一畫的在她掌心寫下瞭一個“衍”字。
“衍兒也太厲害瞭!”李玉蘭誇贊,高興擡頭去看母親,哪知母親臉色仍舊慘白無光,看得李玉蘭臉上的笑也一下子沒瞭。
司政淡淡道:“樺夫人盡可安心住下,這兒雖是燕國,但也可算夫人的半個傢瞭,待一切安定,鈴蘭也會來此與夫人相見的。”
他的話,字字震驚樺夫人。
半個傢?!
鈴蘭還會來此?!
這這這怎麼可能呢!
李玉蘭看瞭看母親,又看瞭看司政,手中還握著司衍的手,這才隱隱約約的明白瞭一些什麼。
難怪她們沒有被人關起來,就像那個琳兒說的那樣,他們果真和姐姐是“自己人”。
李玉蘭年紀小,又是野蠻長大的,對於世人口中的“婦道”“婦德”一類的說辭概念不深,自然無法理解母親現在的心情,反而放下瞭最初的戒備。
她開口問瞭一句:“那姐姐知道我們在這兒嗎?”
樺夫人一愣,是啊,鈴蘭知道嗎?難道是她讓人將她們接到燕國來的?
這時,芽兒匆匆從屋外進來,將一封密函遞到瞭司政手上。
司政拆開信封,眼眸掃過,嘴角差不可微的勾瞭一點笑,隨後他讓芽兒又把信拿去給樺夫人看,樺夫人忐忑接過,那信上的筆跡不是別人,正是她多年的未見的女兒李鈴蘭的筆跡。
樺夫人匆匆讀過,面色不僅泛白,還變得複雜瞭起來。
信上,隻有短短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