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惶惶,欲投燕之人暗地裡又不知多瞭多少。
徐寧熹為瞭此事也與父親深談過,徐江對李鈴蘭的決策倒是支持多於反對,燕國已勢不可擋,即便是湯國在戰事之上再次拉攏西原和東夷恐怕也並非其對手,他們湯國必須找出一條新路來,那麼將國與國之間的利益捆綁,就是最好的法子。
開設商道一事得向長遠看,若東夷是在依附湯國之中逐漸恢複國力的話,那麼時間越久,東夷就會被湯國同化的更多,也更加不可能與湯國為敵,這絕對比從前單靠武力來說話要穩妥的多,而西原的位置頗佳,將它握在自己手裡而非完全吞並,至少能保證那個遙遠的晉國不會輕易打湯國的主意。
怎麼看,這都算是一項英明的決策,壞就壞在見效緩慢,朝中有些目光短淺之人看不見日後的好處,那麼在朝堂上為難李鈴蘭都是輕的。
還有一人。
大相,白謹川。
徐江特意跟徐寧熹提過。
他認為白謹川此人心機深沉,坐在白郢曾經那張位置上,所作所為竟讓徐江也很難看清楚其真正的目的,而且李鈴蘭似乎對他也有所忌憚,尤其是當時“嫡系世子”這則傳聞出來的時候。
哪個手下有門生的老臣沒去暗中調查過?
若是北堂傢還有後人,這可是個天大的事,跟隨過北堂傢的人可不會顧及王後娘娘做的好不好,定是要扶此人登位的,隻不過查來查去查不到線索罷瞭。
徐江也有自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