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被人強擄來的,我第一次醒的時候還不在這裡,大概是歹徒狡猾,又把我們打暈瞭換瞭個地方……不過,兄臺很是面生,我在上一處監牢裡未曾見過你。”
我一隻手搓著火辣辣的臉,另一隻手揉著後腦勺的鼓包。
“上一處?”
“是瞭,在下趙昇,這次我醒來時正巧在兄臺腳邊,上處監牢未曾見過你,你是新被擄來的?敢問尊姓大名?”
“在下名叫周潮生。”
“看周兄的模樣應該也是讀書人,那邊的三位也是,那位陳釗勝陳兄,是在考完回鄉的路上被劫來的;那位李詔升李兄,是去學院的路上被迷暈的;最邊上那位王兆聲王兄最慘,剛出傢門就聞到瞭一陣異香,轉眼就到瞭牢裡。”
隔著些距離,我與他們一一問好。
“趙兄可知我們為什麼會被擄來?”
“你竟不知?”
我有些汗顏。
“第一次被擄,各種情節毫不知情。”
趙昇面露歉色。
“前幾日我們還在一處監牢裡鎖著,那時候有個女妖怪天天來牢裡挑人,被挑中的就有去無回瞭,想必是都……唉……本來那牢裡還有好多人呢……”
我有些震驚。
“女妖怪?可是狐妖?”
“正是狐妖。”
趙昇的話音剛落,山洞的門突然間被猛地挪開一條窄道,從門外走進一位身著紅衣裙的姑娘。
她前腳踏進山洞,後腳便揮動衣袖,山門霎時轟隆一聲關緊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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