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掌拍在我的臉頰上。

好痛!!!

火辣的觸痛幾乎把我的痛覺感知全部臨時喊起來加班,生理性淚水不受控制地湧出眼眶。

我捂住左臉,在紋身混混骯髒的謾罵裡逐漸陷入思考。

既然都挨過打瞭,那繼續裝可憐就沒用瞭,幹脆賭一把。

“給我放瞭阿乾啊!”我憤怒地大喊,“不就是破個記錄嗎?兩把槍都歸我,我破給你們看!!!”

“啪!”

成功又被利落地扇瞭一耳光,這下我臉兩邊都疼得對稱瞭。

一枚硬幣飛過來正中紋身混混的後腦勺。

陌生的男人的聲音響起:“連年紀那麼小的女孩子都能下得去手…你們,徹底沒救瞭啊。”

我把慘叫噎進肚子裡,鬧出那麼大的動靜,終於叫來瞭願意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英雄——

啊,看起來好像也沒那麼靠譜。

第一眼捕捉到的黑色系驚喜在註意到對面來的男人是個飛機頭後消失得無影無蹤。

尤其是男人吊兒郎當地插著褲袋,邊走近邊朝紋身混混扔放狠話的舉動,看起來也不像是個正經人。

但,是不是正經人又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