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匆忙點開常用的社交軟件,很輕松地找到瞭和乾赤音的聊天記錄,直到昨天上午還有聯系,內容是女生之間的分享日常。

……太好瞭,赤音姐。

我激動得上頭,覺是絕對睡不成的,甩開手機一鼓作氣沖出去,敲起九井一的房間門。

“可可!我能進來嗎!”

“…等等!”

我完全沒有給他做選擇的餘地,問話是出於習慣,但聽不聽就是另外一回事瞭。

幾乎是同時,我推門而入,當即撞破瞭九井一盤腿而坐,一臺便攜筆記本擱在他膝蓋上的畫面。

呵呵,根本就沒在休息。果然可可的嘴騙人的鬼。

他先發制人:“……因為善後的事宜實在麻煩…”

我不打算聽他解釋:“坐好。”

反手將一個冰袋按到他臉上。

刺骨的冷意使得九井一反射性瞇瞭下眼,在察覺到我的想法後他選擇閉嘴,安靜地盯著我對提過來的小醫療箱一陣搜刮。

擦藥這件事,一回生二回熟,假如這是在遊戲中,那麼穿越過兩次的我早就把“幫不良發小進行低級創傷處理”的技能繼承到瞭滿級。

先清潔和消毒傷口吧。

手頭在做不耗費腦袋的工作時,我的聊天欲會急速上升,三心二意地碎碎念起來:“我腦袋短路瞭,有些事可能記得有些出入…總不可能我以前從來沒給你們貼過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