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為好大兒位·乾青宗不假思索地回答:“為什麼我一定要選出一個?”
他停穩摩托車,往背後一指,示意我坐上車後座。
我一腳跨過去,不忘催促他:“沒有那麼多為什麼,單選題就是如此殘酷無情,快說!”
“等會,讓我想想。”乾青宗猶豫不定,邊思考邊扯下掛在脖子裡的黑條帶,把唯一的頭盔摁到我懷裡,“戴好。”
我戴不上去。
十幾次嘗試連續失敗,讓我驚恐到質疑自己是不是臉長太胖瞭,直到乾青宗轉過頭,很是無語地摘下瞭厚重的企鵝帽。
是讓我無法戴上頭盔的罪魁禍首。
“阿茗怎麼最近呆瞭好多。”乾青宗嘀咕道。
“…人在處於很安心的環境中會不受控制地松懈下來,證明我十分甚至是萬分信任阿乾的車技。”我強詞奪理地說。
乾青宗:“你手裡抱著帽子,怎麼抓牢扶手?”
我:“你開慢一點?”
乾青宗:“那你綁頭盔上。”
我:“還是會飛掉的,你開慢一點啊!”
乾青宗很是認真地解釋道:“不行,飆不起來的摩托車會失去它的靈魂。”
我:“失去瞭企鵝帽的我,靈魂也會跟著一起死掉的!”
最後,那頂企鵝帽四平八穩地落在瞭乾青宗的發頂。
我很是滿意地欣賞瞭幾秒,阿乾一言不發地啓動引擎,幾乎是飛瞭出去。
狂野的風拍打在我臉上,前面的阿乾加大瞭嗓門:“我想好瞭——如果你要是和可可鬧掰,我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