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含糊其辭,“這是其中一種可能性。”

“剛才仔細算瞭下,你也有很多年沒搬出去一個人住瞭。”乾青宗陷入回憶。

很多年?

現在的時間線,夏川傢是什麼時候消失的?

我長呼一口氣,伴隨著電影劇情裡進行到的槍林彈雨聲說道:“不用在意我,你們明白的,我一向討厭夏川傢,反正以後我打死也不想聽到別人喊這個姓氏。”

好瞭,現在可可都不喝可可瞭,他靜靜地縮在沙發裡,宛如不在場。

多虧沙發夠大,目前我們的座位分佈是我、阿乾、九井一。

幹得好,阿乾!若是換瞭旁人過來就沒有這種勇於坐在冷戰期發小正中間的淡然!

但是他就做到瞭!不愧是乾青宗!

我繼續從阿乾嘴裡套話,故作思考:“那是有多少年瞭啊……”

“3年半…不對,應該有4年瞭吧。”乾青宗說,“阿茗要搬出去住,我們都不習慣。”

“……”我同居…啊呸!光明正大蹭別人屋子那麼久瞭嗎?

“可可會不放心。”

“……!”我要冒火瞭。

剛誇你是個好發小,現在就胳膊肘往另一側拐,開始偏向九井一瞭。

乾青宗似乎打開瞭一個自己熟知的話題:“每到這個時候,可可就會麻煩得要命,很囉嗦。”

“剛搬進這裡的房子時,讓我給所有傢具的尖角包上保護套,底樓收件箱的門牌換成一個沒見過的姓氏,哦對瞭,要我偷偷把你那些帶有金屬的衣物統統扔掉……”

收回半分鐘前的那句話,阿乾,我一生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