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通完姓名,山岸一司簡單介紹瞭在場衆人的關系。

從不良界談起,花垣武道和松野千冬分別是東萬一番隊的正副隊長,而山岸他們是一番隊的成員。

從日常生活來說,他們這六個人私交也很好,除松野千冬以外甚至還是同一所初中的玩伴。

“不錯。”我由衷發出一聲感慨,不禁懷念起來,“如果是當暴走族前就能玩到一起,長大瞭還有聯系,甚至還能在同一個隊伍裡當快樂不良、飆車耍帥,聽上去挺酷的。”

“到時候年齡大瞭慢慢引退,無論新的聯系如何增加,舊的聯系也不會斷……”

打住,怎麼越說越耳熟,已經從回憶過往快進到暢想未來瞭。

我自沉進的世界中脫身,註意到他們所有人安靜下來,齊刷刷地看向我。

我疑惑:“說錯瞭嗎?”

山岸一司好歹是跟我認識瞭幾天的網友,聊起天放得開:“沒有沒有,我們比較驚訝…優茗桑的想法果然很特別。”

隔壁一位發型沒選好的黑毛仁兄,據說叫鈴木誠的人瘋狂點頭:“嘛,一般人聽到暴走族應該下意識覺得是群不學好的小混混吧,而且現在的女生也都開始覺得不良很遜……”

“因為覺得不良遜就會變得沒有女人緣…沒有女人緣就會交不到女朋友……”

居然還是種惡性循環。

“結果不得不和同為單身狗的損友抱團取暖,變成到死都是處男的廢物瞭……”

“嚶。”

喂,為什麼要這麼說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