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久美子轉給你的信件你都看過瞭嗎?”九井一問。
“大多是些公司集團祝福的官方問候,應該是覺得紙質信更有誠意吧。”我想瞭想,說,“我寫瞭手寫信一並回複過去,邀我出席的邀請函都用委婉說辭推掉瞭,剩下的還沒看完,需要我做什麼?”
“最後有幾封你傢裡人寄來的信。”九井一拿不準主意地說,“優茗,你想見他們嗎?”
我的沉默維持瞭很久。
說到傢人,我能見到可可,赤音姐出國繼續進修法學,她是東萬的傢屬剛好借此避避風頭。
但是傢裡人於我而言已經變得陌生又熟悉。
夏川傢的信是寄到我讀大學前租的公寓,可可把我接走前操作瞭一番,讓那裡一直留著一間姓“夏川”的人的住所。
而後我更換瞭所有互聯網的聯絡方式,夏川傢沒有收到通知,於是隻能用最原始的方法寄信到公寓。
九井一派人把信取回,現在交到我的手上。
媽媽的信有兩封,第一封無非是問我的生活情況,念書成績,將來想考的大學等等,還自以為是地羅列瞭很多女子大學說是幫我參考…居然是好幾年前的信。
第二封的跨度很大,她不知怎麼得知瞭我早婚的消息,先是對我的決定産生質疑(這兩行字的筆墨和其他行都不一樣,我估計是劃掉刪改過),然後態度突變,讓我好好操持新的傢庭。
爸爸的信是一封挺糊弄的手寫,非常別扭地祝我新婚快樂,來自八年前。
“我都要懷疑你私底下脅迫他們瞭。”我對著可可半瞇起眼。
九井一晃手指:“我是上門用真心求得傢長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