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心虛地清瞭清嗓子,說:“其實,如果你看陽平不順眼的話,可以把他扔去偏遠一些的地帶幹活。”
“那你不會想他嗎?”九井一問我。
“想?偶爾應該會想見他,不過思念是一碼事,想著想著也就過去瞭,要是天天在你眼皮子底下,讓你感到心煩才不好。”我捧起一杯新鮮出爐的熱可可,溫度暖暖的正好捂手。
對話到這次中途暫停瞭一段時間,因為東萬那邊有工作上的突發事件要處理,九井一臨時去瞭書房。
我不著急,很有耐心地翻著給陽平物色的培訓方案。
直到熱可可一杯下肚,我習慣性喊來久美子想讓她幫我續杯,聲音在空蕩蕩的客廳裡徘徊幾圈,我才意識到久美子今天一整天都不在。
摸瞭摸鼻子,我把杯子放進廚房的水鬥。
後來,九井一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客廳。
“原來如此……我明白瞭。”他一坐上沙發,就一陣見血地指出問題所在,“你總是在順應我的感受。”
我回道:“我們結婚這麼多年,為你考慮是理所當然的吧。”
九井一發出瞭唉聲嘆氣的聲音,但這種聲音卻在尾巴部分上調:“優茗性子那麼要強,完全可以在我這裡更加任性妄為一點,嗯?”
我作勢就要開始發作,起身擡起手臂:“全體註意一下,以後有我出席的場合都要給我齊聲大喊夫人好,喊不整齊就要扣工資,鞠躬至少保持在九十度——”
“這樣如何?”
九井一也作勢要群發消息:“好的,我現在就通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