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上班的第一個周日,陽平跑來別墅陪我。
我揣著雙手仔細觀察瞭一會,從他那副無異樣的陽光表情裡品出些許端倪,一聲令下讓他脫掉瞭外套,給他上藥。
夏川陽平痛得發出慘叫,眼淚汪汪。
等忍過第一波灼燒般的疼痛,他才有餘力找我聊天:“姐姐,你上藥的技能也好強。”
無他,惟手熟爾。
“從你姐夫身上練出來的。”我直言道。
陽平神情突變,碎碎念從“這是我能聽的嗎”變成“這都願意告訴我瞭說明姐姐信任我真是太好瞭!”
該死,這種心理活動會不由自主說出來的壞習慣居然還是遺傳!
陽平激動地蒼蠅搓手,說:“那姐夫也是屬於打架很厲害的類型?”
“啊。”我沒有正面回答,隻是緩緩吐露出瞭一個好些天沒有說出口的詞語,“不良少年。”
時間在夏川陽平的身上停滯瞭幾秒。
我皺瞭皺眉。
這種反應放在一個普通人身上很正常,但是發生在陽平身上就變得異常奇怪。
作為腦回路異於常人的代表人物,陽平在我透露給他“東京萬字會”的相關信息時也沒那麼驚訝。
相反,他還松瞭一大口氣,拍瞭拍胸口:“什麼嘛,原來隻是混黑啊,嚇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