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被迫的啊。”明司武臣舉雙手,無辜地說。
“他去瞭哪都有定位,半夜三更在群裡罵下面有人不長眼的連黑賬都做不清,過瞭會又打電話喊我領人去抓臥底的現行。”
“要麼他是時間管理大師,要不然像他這麼作死下去必萎。”明司武臣說起話來簡直不把我當外人。
三途:“呵,那可不一定。“
當他們二人進入到一種和平到詭異的默契,同時看向我,等待我揭曉答案時……
我的沉默震耳欲聾。
沒辦法,我隻能硬著頭皮委婉表示:“…大概是明司先生賺得多吧。”
明司武臣勝券在握地鼓起掌。
三途咂嘴:“嘖。”
他不屑的語氣和審視我的表情,就好像是在內心遠程斥責九井一沒出息。
“我隻能擔保國中畢業前的答案。”我格外嚴謹地補充道。
“我給九井留個消息吧,讓他自己來拿人。”明司武臣伸手在煙灰缸裡擰瞭兩下,“就算是假的也無所謂,反正能當調侃的樂子。”
不知是找樂子與賭盤勸動瞭三途,還是他想等著下次不爽瞭再拿我開刀,最終那個漆黑的洞口終於放下瞭。
三途扭頭走向房間的另一側,在距離明司武臣最遠的沙發上坐下。
我還沒來得及高興,一道冰涼刺骨的聲音幽幽地傳來:“別裝瞭,你肯定有問題。”
是三途在用毫無波瀾的語氣冷冷地說:“在學習裝成無辜平民的時候,把瑟瑟發抖的橋段給遺忘瞭嗎?”
“你的反應裡,可沒有對我們産生多大的恐懼啊——”三途以拇指與食指作槍,朝我做瞭一個標準的扣動扳機的動作。
做罷,他近乎瘋狂地笑瞭兩聲,轉而拿起角落裡的一柄長刀,慢悠悠地保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