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敏銳快他一步:“有誰和我提過類似的想法嗎?”
“說不上是想法,我隻是會聯想到boss……”九井一向我解釋,他抿抿嘴,“梵天的首領是ikey,佐野萬次郎。”
我在可可他喊我“阿茗”的那條線上見過他一次…對ikey的印象還停留在氣場很強,個頭一米六氣場卻有兩米八,很多人都打不過他。
“ikey他有次獨處時自言自語,對著空無一人的墻壁說過類似的話——【圓滿的未來】……”
話音戛然而止,九井一覺得沒有深入下去的必要:“其實主觀上我和他沒什麼差別。”
“無非是依賴著距離和立場,想和舊人劃清界限而已。”九井一喃喃道,“然後把一切都變成回不去的樣子。”
他伸手輕輕攥住瞭自己染白的發絲。
“優茗,你染瞭黑發……也對,你從小就鐘情於黑色的頭發。”九井一轉而擡起頭,看著我說,“在梵天正式成立後,我以為我們再也不會見面瞭。”
“但是我後悔瞭。”
他微微停頓瞭一瞬,尾音下沉,語氣中透露出幾分小心翼翼和期待,輕聲問道:“我還有機會嗎?”
“什麼機會?”我故意反問他,為的就是要讓他親口說出來。
好不容易提到他在意的點,九井一反而沒話講瞭。
良久,他用壓抑著情緒的嗓子說:“…優茗願意原諒我不告而別的機會。”
硬瞭,我的拳頭硬瞭。
我深吸一口氣,有點惱火地皺瞭下眉:“可可,你到現在還沒有明白嗎?”
我緊緊盯著他,逼迫他感受到我的心情:“我最關心的事,從來都不是你的不告而別,而是你忘瞭要考慮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