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馴染看著乖巧又可愛,偶爾冒出些搗亂的小動作也格外順眼。
所以肯定不是野生的類型,更像是傢養。
經過三天的考量,還有一件事我能夠確定:截止到今天,身為我的第一位穿越媒介人(觸發器聽著有點像工具,換回我習慣的稱呼吧),可可他沒有覺醒未來的記憶。
這個結論不需要我耗費多少觀察力和推測,因為我很瞭解可可,假如年幼的他在某個時刻擁有瞭未來的記憶,就算隻是冰山一角,也一定會想辦法告訴我。
這份瞭解,起源於他從小到大對我的信任。
比如說這樣。
“可可,我把昨天和今天的回傢作業都帶過來瞭,你記得寫。”其實裡面有份是我的。
“……哦。”九井一很不情願地抓起鉛筆,低頭疑惑道,“怎麼兩天的作業一模一樣啊?”
我用力點頭:“複習,溫故而知新。”
九井一欲言又止,轉而懶洋洋地撐著下巴,用瞇起的眼睛往我這看瞭十幾秒,收拾瞭一下床上桌,便翻起課本。
隔天可可出院,這兩份作業都被填得滿滿當當。
果然,我們之間的信任堅不可摧!
傷勢見好後,我率先給佐野真一郎打瞭通電話,用上無辜稚嫩的嗓音說:“真一郎先生,我們要來你傢玩。”
“這麼突然嗎?”佐野真一郎的性子直來直去,沒多想就說,“我傢有什麼好玩的?”
“尋找同齡人當玩伴。”我道。
“也是哦。但萬次郎他成天找不見人,艾瑪年齡又太小……”佐野真一郎想破腦袋也沒想出我們幾個能憑借什麼共同愛好玩到一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