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小道跟著走上來:“確實可能會…不過我相信大傢都明白ikey君的意思。”
我手忙腳亂地戳瞭戳自己的手心。
這也太突然瞭,對於素未謀面的這群人來說,毫無鋪墊地要求所有人都要把我記在心上,未免有些強人所難……
正當我以為會有人出聲質疑時,原本因ikey的發言而風平浪靜的四周陸陸續續給出瞭反應。
林田春樹(阿帕)豪邁地一喊:“哦!知道瞭!”
“……有些沒太搞懂,總之按你說的就是瞭。”場地圭介摸瞭摸後腦勺,“喂ikey,具體是怎麼個保護法?看到有人欺負她就報複回去的那種嗎?”
ikey:“沒錯!”
“好,我記住瞭。”嘴角沒有菱形疤痕的明司春千夜果斷應下。
介於他那張看起來和二十年後幾乎一致的臉,還沒完全放下心理陰影的我毫不猶豫地挪開瞭眼睛。
視線恰好落在瞭書包的肩帶上。
“那今後就有勞各位瞭,我帶瞭點東西,就當是見面禮。”我把包裡的一個小文件夾拋給武小道,拜托他分一下。
在場衆人包括我都沒有多想,有那麼一兩個人直勾勾地盯著褐色的包裝紙,對我送的東西感到好奇。
武小道從距離最近的三谷隆開始發,伸進文件夾的手指觸碰到瞭一層薄薄的平面,憑直覺抽瞭出來——
“是紙幣…咦,裡面裝的居然是錢嗎?”武小道猛然發現自己捏著一大把燙手山芋。
“誒!?”三谷隆才擡起的手馬上收瞭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