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李珩問:“境北王已從舅父那裡要瞭權,要從禁軍裡抓人,宋卿如何看?”
宋時書擡頭直接對上李珩的眼神,這是懷疑她瞭?
“陛下,此事可有損害到您的利益?”宋時書反問道。
李珩想瞭想搖頭:“未曾。”
“既如此,陛下又何必介意,”宋時書解釋道,“自古權力相撞,陛下當坐收漁翁之利。”
窗外飛鳥掠過。
李珩沉默須臾後又道:“除瞭此事,國子監學子亦長跪於皇城外,可是宋卿安排?”
“國子監?”這可不在顧離的計劃內,待在這皇城裡能知道得太少,實在是不好過。宋時書驚訝:“陛下,寒門學子沉寂已久,需要一個機會,可國子監又需要什麼?”
關於國子監,宋時書可真是心裡沒數。
隻見李珩又沉默許久才道:“國子監祭酒曾是皇姐的先生,看來朕是小瞧皇姐瞭。”
宋時書突然有些好奇,顧離究竟說瞭什麼,才會讓李珩一連兩日有如此大的反應,以至於現在還沒想明白。
至於李珩口中的另一位長公主殿下,宋時書被自己心中忽然冒出的想法嚇瞭一跳。
然而冷靜下來後,當真是為顧離捏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