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赬站在那兒搓著手,一看到人連忙放下。
藤羅介紹道:“宋娘子,這位是小王爺義妹,赤字營主將,離州刺史獨女,朱赬,可以叫她阿赬。”
宋時書瞧著朱赬,比起那日在城門口的飛雪中所見,此時此刻的朱赬隻讓她感到舒服,她輕聲道:“見過將軍。”
藤羅剛要開口,就被朱赬打斷。
“不用介紹,我知道,”朱赬嘴角上揚,自始至終就沒下來過,“宋娘子十六歲進士及第,曾於戶部任職倉部司員外郎,後來去刑部還做過刑部司員外郎,現在任刑部侍郎兼任皇城衛副使。”
藤羅無奈,還真是肉眼可見的興奮。
抿著唇的宋時書都插不上話:“將軍還真是瞭解我。”
“都說瞭,叫我阿赬,”朱赬又道,“再說,宋娘子都是自己人,瞭解瞭解也是應該的。”
宋時書附和道:“對,是應該。”
不料,朱赬接話飛快:“對瞭,宋娘子可瞭解我?”
宋時書看瞭眼藤羅,這是可以說的嗎?然而藤羅沒有給出任何回應,她隻得道:“自是瞭解,將……阿赬年少殺敵,英勇無比,整個境北難出其右,身為赤字營主將,對境北尤為重要。”
聽完此話,朱赬的嘴角上揚更加厲害,還拍瞭旁邊藤羅一把:“你聽聽。”
藤羅扣著自己額角,也是佩服宋時書。
“還請阿赬也莫叫我宋娘子瞭。”宋時書是真怕自己折壽,雖是義妹,但若真要論一論,那也是境北的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