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謹慎穩住這一條 ,在本殿下沒有處理案件之前,怎麼說都是空口無憑,不如等過一陣本殿下上任之後,做出一番事情給你們展示一下,那你們自然就知道我的謹慎穩重瞭。”
聽著李明昭一條接一條絲毫不喘氣的辯駁之詞,郭飛塵腦門上的青筋直跳,確是不知道要怎麼反駁回去。
假的,這小皇孫剛才說的那些話不過是往自己臉上貼金罷瞭。
光是他一口氣說那麼多,就不可能是個謹慎謙虛的性子。
郭飛塵張嘴,仍然不服氣:“小殿下真是說笑,自古以來哪有這樣自吹自擂的?”
“有些人是什麼性子,那得旁人說瞭才算公正。”
看他這樣子就是故意找茬。
李明昭冷笑出聲:“陛下,孫兒對此話不敢茍同。
孫兒以為,活在旁人眼光裡的人,別人說什麼他做什麼,耳根子軟一點兒主見都沒有,畏畏縮縮。
大理寺審理案件,需秉持公正,有一顆不畏懼困難與流言蜚語之恒心,
若是我去大理寺,那不管旁人再巧舌如蓮,我都一定秉公審案,自不會管旁人說什麼。
隻要心中公正,行事公正,哪怕心懷鬼胎之人說三道四,我也不怕他。”
最後這一句話有些含沙射影的意思瞭,郭飛塵感覺到瞭,有些怒火:“十皇孫,你這話什麼意思?”
“好瞭,朝堂之上爭爭吵吵像什麼樣子?”
皇帝乍然出聲,打斷瞭郭飛塵要繼續說下去的話。
然後,這位正值壯年的皇帝對著李明昭頗為溫和的笑瞭笑,說:“小十方才說的那些話,聽起來頭頭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