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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的幾個人互相看瞭幾眼,臉上帶著凝重的神色,屬於他們這一環的任務已經完成瞭,接下來就看他們的瞭。

敗露

楚清音來到一處僻靜的地方焦急的來回踱步,今日沈傢宴會來的人如此多,不乏名門貴女們,若是真的讓裴明昭同別人看對瞭眼,她豈不是一點機會都沒有瞭。

可是,苦於她和沈行簡心照不宣的婚事,她沒辦法表示自己的傾慕,不行,一定得解除這門婚約,還不能同沈傢鬧掰瞭。

就在楚清音冥思苦想的時候突然福至心靈,眼睛一亮,想到瞭一個完美的計劃。

她頓時急不可耐的前去尋自己的貼身婢女木心,耳語吩咐瞭一大串,貼身婢女也是沈傢給她的,但是早在幾十年的相處中投靠瞭楚清音,畢竟日後楚清音若是嫁得好,她也能有更好的前途。

木心錯愕的看著她,在接觸到楚清音冰冷的眼神時情不自禁的打瞭一個哆嗦,忙不疊是的點頭,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她得幫自傢小姐。

制定好計劃的楚清音嘴角勾起瞭一抹勝利的笑,真好啊,今天開始以後她就擺脫瞭同沈傢的婚約,還能再得一門好親事。

這邊木心急匆匆的出瞭沈傢的大門,去藥店買瞭迷藥以後腳步不停的往回趕,卻在走進沈傢的後門時被等候在那已久的小廝們拿下瞭,關進瞭沈傢的柴房。

木心臉如白紙,心如死灰,她知道,自己完瞭。

就在木心後悔不已的時柴房門被打開瞭,沈行簡面無表情的走瞭進來,木心仿佛見到瞭救命稻草一般,連滾帶爬的跪在瞭沈行簡的腳下,磕頭求情:“大公子,都是我豬油蒙瞭心,求您網開一面,放過我的傢人。”

沈行簡不為所動,看著她眼如利劍:“你的傢人最終會如何隻在你的一念之間。”

木心渾身顫抖,跪伏在地,不敢有一絲隱瞞:“小姐讓我去買瞭一些迷藥,下…下在您的茶水中,屆時在屋中點燃催情香,再把您的貼身小廝長生騙進去……”

跟在沈行簡身後的長生頓時氣的火冒三丈,出聲斥責:“你們怎麼敢的,大公子可是沈傢的希望,表小姐真是狼心狗肺,沈傢待她還不好嗎,竟然要毀瞭沈傢,少爺,我這就去請老夫人和夫人過來,讓她們也看一看表小姐的嘴臉。”

沈行簡搖瞭搖頭,給瞭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看著木心問道:“還有呢?”

木心哭泣著道:“小姐負責把人引過去,而後順理成章的退瞭你們之間的親事,甚至因為這樁醜聞她還能獲得沈傢更加的愧疚,日後不論嫁給誰,過的也不會差。”

沈行簡早已經知道瞭楚清音的狼心狗肺,所以即使現在親耳聽見內心除瞭被震撼,已經感覺不到傷心瞭,淡淡的道:“看來你還是不知悔改,既然如此,長生,立刻去通知管傢,把木心的全傢都發賣出去。”

聽到沈行簡這樣說,木心再也忍不住瞭,痛哭流涕的磕頭:“我說,我全都說,小姐還讓我給裴大公子下藥,屆時讓大傢先看到她和裴大公子共處一室,繼而再爆出您的醜聞,她同裴大公子的親事便如板上釘釘一般。”

這話直接震驚長生一百年,他哆嗦著手指著木心氣的說不出來話,半晌才怒罵道:“你們是豬嗎?裴大公子是相爺最出色的一個兒子,若是在沈傢遭遇瞭這些豈不是陷沈傢於不義,你們真是荒唐至極。”

沈行簡冷笑一聲,失望的道:“今日以後一切塵埃落定,楚清音就再也不是我沈傢的人瞭。”

木心傻眼瞭,不明白沈行簡這話是什麼意思,小姐在沈傢的受寵程度可是排在第一位,哪怕是二小姐和三小姐都比不上,怎麼可能會?

那她這麼拼命的幫楚清音圖的是什麼?還不是為瞭日後有個好去處,現在別說是以後瞭,當下就過不去瞭,她真是蠢笨如豬,斷送瞭自己的好前程。

沈行簡轉身離開瞭,吩咐人看牢瞭木心,切莫讓她畏罪自殺,今日是沈傢設宴,他不希望出任何的差錯,一切的陰謀詭計被他攔下瞭就到此為止,秋後算賬才是明智之舉。

隨後,沈行簡看著長生道:“表妹難以捉摸,我怕她在宴席上失儀,還是睡過去的好,睡著瞭就不會再生事端瞭。”

長生一臉凝重的點瞭點頭,領瞭命令親自前去督辦,他一定完成這個任務,今日是沈傢重回京城的第一場宴會,關系到日後沈傢的發展,府中上下無不盡心盡力,卻沒想到表小姐竟然為瞭一己之私妄圖毀瞭沈傢的前程,他忍不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