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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繁星點點,段雲商依偎在她的懷中,輕輕戳著君梵的胸口:“陛下欺負人的招數真是越來越多瞭,我當初怎麼沒發現,陛下竟這麼壞?”
“你不也喜歡極瞭。”
君梵慵懶地半瞇著眼眸,任由他欲蓋彌彰地胡亂吻自己。
“玉侍君總是不禁逗,朕說些什麼你都要臉紅,”她繞著那綹柔順的發絲,“這樣的人,當初是怎麼當上大俠的,段大俠?”
段雲商耳尖滾燙,他偏頭,一口咬住女人戳著他面頰的手。
但終究沒舍得用勁,隻用犬齒慢慢磨出一個印子。
“段大俠”這一稱謂從旁人口中說出,必然是尊敬他的,可在君梵的口中就變瞭味道,怎麼聽怎麼都像是調情。
“你慣不正經的。”段雲商嚴苛論責道,“若是大臣們知曉,陛下尋常沒有努力政務,反倒將力氣用在床笫之間,言官們又當如何筆伐陛下?”
君梵頷首,看著他這副張牙舞爪的樣子笑言:“玉侍君好似忘卻瞭什麼?”
段雲商狐疑的看著她:“什麼?”
君梵:“每次不都是玉侍君主動來勾我,朕哪日不是努力政務,但玉侍君磨會兒墨就哼哼著叫腰疼,要朕揉揉才能好,每次都叫朕都揉道哪兒去瞭。”
他隻覺眼前的人沒憋好話,可想著一回事,聽她說出來又是另一回事。
“我,我才沒有那樣!”段雲商瞪大眼眸疊口否認。
他確實耍賴,讓君梵為他揉腰來著,可君梵的手也不老實。
“若非,若非是你四處點火,我也不至於……”
他越說聲音越小。
這樣的事實在不怎麼光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