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戲的熱度過去,很多人都沒來,今天酒吧又重新開門營業,江知今晚應該不會來。
梁牧牧慢慢打出一個哈欠,前方虹虹和一個肌肉壯士聊得火熱,她也識趣地沒往前湊。
人不多的好處,就是滿地的凳子隨便坐。
耳邊嘈雜也依舊影響不瞭梁牧牧的瞌睡,她坐在凳子上撐著腦袋,眼皮越來越沉重。
這邊,虹虹和肌肉壯士正打算去吃個宵夜,她轉頭時,就見梁牧牧原本待著的地方,竟然空無一人。
“回去瞭也不跟我說一聲。”虹虹喃喃道。
壯士說:“走瞭走瞭,別管別人。”
……
捂著嘴拖著她走的人力氣很大,一路上因為梁牧牧的掙紮走得磕磕絆絆,等到瞭目的地才把她往地上一丟。
梁牧牧被周圍的灰塵刺激得咳嗽起來。
“沒想到你還有今天,就因為你,害我好幾天出不瞭門!”
聲音有點熟悉,梁牧牧似乎在哪兒聽過。
這裡沒有燈光,她隻能靠著外面的路燈辨認來人。
“怎麼又是你?”梁牧牧一邊咳嗽一邊問。
這個人就是上次被她砸出鼻血的黃發女人。
“你是來報複我的?”
黃發女人見梁牧牧現在還算冷靜,自己反倒不淡定瞭。
她尖銳的嗓音在這裡回蕩:“二狗!給我扒瞭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