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是梁牧牧幾天前隨口問的,想著虹虹在這兒土生土長,應該會有些門路。
但現在聽到這個消息,她竟然隻覺得尷尬,畢竟江知才給她換一張床,她就要搬走,總有些過意不去。
更要命的是,江知此時正站在她旁邊!
梁牧牧道瞭聲謝,說有空瞭再過去看。
原以為江知會找她問清楚,沒想到他隻是一聲不吭地繞過她。
見是這個反應,梁牧牧不由松瞭口氣,反過來一想:我緊張什麼?搬走瞭他說不定隻會更高興!
這一天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寧靜到梁牧牧都忘記瞭這一茬。
時間緩緩流逝,又是夜幕降臨,西街店鋪都亮起瞭彩燈,酒吧響起瞭震耳欲聾的音樂。
在這熱鬧非凡的背景音下,梁牧牧和虹虹擦完瞭最後一張桌子,收拾完,虹虹就忙提著包離開瞭餐廳。
梁牧牧檢查好門窗正要鎖門,背後有人問:“你認識江知嗎?”
來人染著一頭紅毛,穿著和江知一樣的工作服,也是酒吧裡的服務生。
等看清楚樣貌後,她確定並不認識這個人,猶豫著點頭:“認識。有事嗎?”
紅毛隻是來傳個話的,他說:“江知說他想托你帶樣東西回去,讓你去酒吧後門找他,他在那裡等你。”
帶東西回去?
“他怎麼不讓你順便帶過來?”梁牧牧問。
紅毛聳聳肩:“這我就不知道瞭,我就傳個話。你去不去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