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要是我的大寶二寶出事,我也不活瞭。”老板娘說著說著,就開始擦著眼淚。
“要抓住兇手才行……”梁牧牧輕聲說。
“已經在查瞭,也不知道是誰這麼狠心!”虹虹說,“我之前回傢路上就看見有個男人,拉著一個小孩,手裡還拿著一個棍子呢!可嚇人瞭!你們說,會不會是這個人?”
“不對吧,我覺得肯定是菜市行那個賣豬肉的朱大娘,她每天拿著菜刀,可兇的嘞!”廚師似乎回憶起瞭什麼,打瞭個寒顫。
“我又覺得是那個刀疤。”虹虹悄聲對梁牧牧說,“他在我們這兒幾乎沒有人敢動他,什麼事都敢做。”
短短半個小時,幾個人幾乎將城裡人都猜瞭個遍。
畢竟兇手躲在暗處,人心惶惶。
但這種情況在城裡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在這個炎熱的夏日,不少人頭昏腦脹倒下瞭。
流感發生得很突然,一時間,下班回傢後的工人們都不敢繼續在街上遊蕩,唯恐傳染上。
最近本來就客人不多的“好人傢”餐廳,現在人更是少得可憐。老板每天唉聲嘆氣,恨不得自己穿上白大褂看病去。
隻是沒想到,餐廳裡看著身體最好的江知,竟然是第一個倒下的。
梁牧牧在老板口中才得知,江知發燒請假瞭。
但等到晚上,她又在酒吧後門看到瞭他的身影。
“不是說發燒請假瞭嗎?怎麼還去酒吧……”梁牧牧蹙著眉走上前。
還沒靠近,就見江知蹲在地上捂著胃,她連忙問,“你沒事吧?”
等到湊近瞭,她才聞到江知身上渾身酒氣。
“你都發燒瞭,你還喝酒!”梁牧牧氣道,“你不要命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