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是有一次我去他傢玩的時候,看到他收藏的那些字畫,我很喜歡其中一幅山水圖。他估計是怕我真給他要,就隨手丟瞭這枚硬幣打發我。”
白小蓮現在回想起來,那個張萬安,一屋子的收藏品,還說都是他們祖上傳下來的。
有這麼多好東西,結果連三轉一響的彩禮錢都給不出來。
擺明瞭作踐她,偏偏當時她豬油蒙瞭心,全然沒有想明白這一層。
唐晴這下也明白瞭,笑瞭起來,“這張萬安倒是走瞭眼,以為這硬幣不值錢,沒想到這可是金幣!”
“不止是金幣。”
紀君澤將金幣帶字的一方朝上,往桌上一放。
“這是金質五銖幣,應該是西漢年間的。你看它錢面有較寬的外郭,錢文嚴謹而工整,這金朱二字是‘銖’字,而這旁邊跟沙漏一樣的圖,實際是‘五’字。這應該是墓裡帶出來的東西。”
紀君澤說得很是委婉,但唐晴卻是聽懂瞭。
這硬幣肯定是盜墓的挖出來的,張萬安也是從黑市裡買來的。
“紀君澤,你竟然也懂文物?”
唐晴奇怪地問瞭一句,他一個當兵的,怎麼會懂這些?
“我哪裡懂!我隻不過是在博物館裡見過。”
他確實是見過,不過不是在博物館,而是他以前的收藏品裡。
這西漢“金五銖幣”統共也就出土瞭三枚,現在竟然會落到瞭白小蓮的手上。
“那這金幣不是很值錢瞭?”
連博物館都收,可想而知這枚金五銖金幣的價值,唐晴心底估摸著,怎麼也該值好幾千吧。
沒想到紀君澤卻說道,“這是收藏級別的金幣,價值無法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