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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下!不然以后老头儿我不好意思找你咨询养花的事。”

徐茵就没再推辞,大方地收下,道了谢。

“谢啥!这是你该收的。”

钟老欢喜地当天就来把花抱走了。

回去后,对着十八学士拍了好多照片,发到花友群里。

群里有人知道他的宝贝十八学士前阵子花苞焦黄,乍见他发茶花照片,以为新入了一盆,纷纷打趣他:

“老钟,咋地?原来那盆不行了,换了一盆当新宠啊?”

“老钟,这盆不错,而且这么早就开花了?我家那盆花骨朵还小呢。”

钟老笑眯眯地发语音:“你们都猜错了!这盆就是原来那盆。”

“不是说被个皮猴子折腾得不行了吗?”

“是啊,这不经老柏介绍,认识了个养花有一手的小姑娘,帮我救回来了。在她家养了几天,这不提前开花了,美吧?朵朵洁白如玉,比去年开的还要好。”

这么一来,群友们都知道什井坊巷有个养花很厉害的小专家,能把濒死的花卉救回来。

徐茵还不知道自己在燕京花友群火出了圈,她在收拾行李,得去学校报到了。

尽管都在燕京城,但学校离家还是有点距离的。

大四第二学期,课不多,但有个论文答辩,还有毕业前的一些琐事,每天往返不方便,但答应徐爷爷,周末回家住。

想到孙女以后不能天天在家住了,徐爷爷心里泛酸,很是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