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有衣服要挂,我给你腾出点地方。”陆晓燕忍着肉痛说。
只要清闲岗位能保住,生活上吃点亏就吃点亏。
徐茵笑着摆摆手:“我没几件衣服。”
陆晓燕暗暗松了口气,继而主动说:“我替你把门帘拆下来洗洗吧,看着有点脏。”
隔开里外两间的木板墙没有安门,但拉了一道门帘。
门帘和窗帘一样,都是蓝底白花的印染瑕疵布,可能挂上去以后就没拆下来过,看上去灰扑扑的。
陆晓燕两天前搬进来的时候,天公不作美,不是阴天就是小雨,她自己那间屋的窗帘也没拆下来洗。
趁今儿太阳好,两人把门帘、窗帘全都拆下来,抱去水房浆洗。
“我来洗我来洗,你去忙别的吧!”陆晓燕卷起袖子,抢过洗衣盆。
徐茵没跟她争,回到房间,拿了把鸡毛掸出来,掸了掸天花板和墙壁的灰,再把家具擦了擦,把长桌和置物架的腿修了修。
忙完这些,打算把窗户里外两面也都擦一下。
推开窗户,发现屋后是一长溜荒地,长满了茅草,茅草高的都快挡住窗户了,和南窗前整洁的花坛形成鲜明的对比。
“啪!”
她眼明手快地打死了一只大花蚊。
该庆幸此刻还不到盛夏,也庆幸茅草堆里有几株艾草,否则蚊子恐怕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