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啊!那这些东西他是从哪儿得来的?”
大伙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摇头表示不清楚。
直到——陈秉辉也被查。
他下乡这些年,经常把知青们议论时的一些过激言论以及断粮时跑黑市买粮之类的事偷偷汇报给赵有成。
赵有成凭此拿捏知青,这才有源源不断的烟酒票证。
原来如此!
破案了破案了!
“妈呀!赵队长的心也太黑了!该不会从第一批知青下乡,他提议把知青站建在他们一队,就想着拿好处了吧?”
“搞不好是这样!否则当初他怎么那么积极?”
这倒是冤枉赵有成了。
建知青站的时候,他还没起这个贼心,一心只想往上爬。
琢磨着知青的到来,应该能帮他在公社干部面前多露露脸,这才建议把知青站建在一队的。
之后有一次,听陈秉辉说,新来的知青冯路明背地里吐槽插队,言辞偏激得很,就以大队长的名义找来冯路明谈话。
冯路明当时只有十六岁,还是个孩子呢,吓得脸色煞白,急忙拿出爹娘给他塞包袱里的粮票、肉票、工业票,讨好地送给赵有成,希望他别往上报,饶过他这一次。
尝到过一次甜头,赵有成的心就渐渐养大了。
从各类票证到红糖、罐头、麦乳精,再到比较贵的烟酒,他都收过。
挑一些量多的,分陈秉辉一些,算是给他通风报信的酬劳。
就这样,两人一个明、一个暗,从知青那里坑了不少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