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跟表弟好好谈谈,譬如来个公平竞争什么的,毕竟这也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生出强烈的想跟她好好谈一场地久天长恋情、结一门水到渠成婚姻的意愿,不像以前找的那些女伴——合则聚不合则散,分手像换季一样轻松。
——徐茵家到了。
家里此刻没人,徐爸去找石匠了,徐妈去了自留地,徐茵进去拿了几幅钓竿出来。
问他们:“你们晕船吗?不晕船咱们划船进去钓,晕船的话,就岸边吧。”
“不是撒网捕吗?怎么是钓啊?”赵修毅愣愣地问。
他晕船。
小时候坐船掉进过江里,差点人没了,以至于长大后,看到船依然会紧张,一紧张就容易犯晕。
观光游船那类稳固的大型船舶还好些,小渔船……呃,他大概这辈子都不可能登上去。
然而,徐茵从自家仓房拖出来的船,恰好是他最害怕坐的小渔船。
梭子形、一排只能坐一个人,稍微来点风,浪头大一点,就左摇右晃,像是随时都能倾翻。
赵修毅吞了口唾沫,想说要不就在岸上撒个网得了。
却听没良心的小表弟说:“你在岸上等我们。”
“……”
怎么?现在就开始竞争了?
欺负老子晕船,想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是吧?
赵修毅还不信这个邪了,捋捋袖子逞能:“我没事,我可以。”
徐茵见他还没上船,脸色就白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回屋提了一壶热茶出来,委婉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