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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还真有人知道缸炉的构造,虽说烧饼馅儿调的没徐家好吃,但胜在价格便宜啊,徐家卖两毛,他卖一毛五;徐家卖五毛,他卖三毛五,总有人去买。

做生意的最怕打价格战,几天下来,徐家饼摊受到了冲击。

不仅如此,对方每天不睡觉似的,凌晨四点就来占摊位了。

尽管这时候的摊位都是免费的,不存在固定摊位,谁去的早谁先挑,但徐家因为是第一个来这里摆摊的,一摆两年,大家都默契地约定俗成了,万万没想到有人会抢摊位,气得马春芳和对方大吵了一架。

可第二天、第三天,对方依然来得很早,加上卖的也是烧饼,还是比徐家便宜五分、一毛的烧饼,倒是真被他抢走了不少生意。

马春芳气得几宿没睡好觉,定了闹钟打算三点半起来去占摊位,被徐茵拦住了。

“妈,生意要紧还是身体要紧?你今天三点半占回老摊位,他明儿三点去占,那你后天是不是要两点半爬起来去占?一晚上总共才几个钟头,还睡不睡觉了?依我看,这里的早餐摊过于饱和了,咱们干脆退出算了。”

“退出?成全他们吗?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不,我们换个地图去摆摊。”

“???”

徐茵就在城南机关大院附近物色了一个门面,说服爹妈直接上那里开店去了,机械厂门口的摊位谁爱占谁占。

这次不是租,是直接盘的铺子。

之前的东家也是做生意的,把铺子隔成了前后两间,前半间做生意,后半间做卧室。

这么一来,徐伍一两口子不用每天往返赶了,忙得晚了就在店里歇下,第二天早上还能多睡会儿。

机械厂这边的早夜市,不少老顾客见徐氏饼摊好几天没出摊了,很是想念他家的烧饼、酱香饼,就上铁矿厂的职工大院打听:

“徐氏饼摊的老板是住这边吗?还是说搬家了?怎么好几天没见他们出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