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柔迫不及待的打开,宋夏轻松道来:“这是他去岁画的,初雪时菊花还没谢,你看,是不是画的很有意境?”

“这画的是真不错,我记得玉卿没有请过名师?”

“没有,他就研究着周家库房里的那些个古画自己学的。”

“这不是奇才都说不过去了,宝宁我从小就给她请宫里的画师,每次参加宴会,那些人都是夸了又夸,我看连玉卿的三分都比不上。”

叶婉柔出生世家,世家最多的便是底蕴,叶家也是藏书藏画最多的几个家族之一,从小耳濡目染,她很有鉴别的眼力,所以她才这么惊叹。

“宋夏,你差点就耽误玉哥儿了!我再看看其它的。”

她又打开一幅,宋夏再道:“这是难得出去参加马会那年,回程的路上看到有幼童朝老爷爷撒娇要糖吃。”

周玉卿终于忍不住道:“娘,您竟然连这个都记得?”

宋夏轻笑:“有关你的事,娘哪件不上心?”

原来自己在娘心中,竟然这么重要么?自己竟然不只是娘用来争气的工具?

旁边的大丫鬟趁机道:“幸好大少爷您这次醒过来了,夫人可是衣不解带的日夜照顾呢,奴婢们真怕少爷您这一睡不醒,夫人就跟着去了,这府中,只有夫人才是真心实意的关心着您的。”

宋夏低喝:“和玉哥儿说这些做什么?怕他还不够伤神吗?”

大丫鬟低头:“奴婢知错,奴婢只是不想大少爷误会夫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