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迎亲的周书卿死气沉沉,今日周府也没多少宾客,甚至连成郡王府都没人来,为此周永礼还生了气。
宋夏冷嘲出声:“又不是玉卿成亲,书哥儿和郡王府有什么关系?”
周永礼板着脸:“怎么说也可以算作书哥儿的外家。”
“外家?我父王只有玉卿一个外孙,他外家是柳家,别什么脏的臭的都来沾关系。”
“宋夏!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非要与我作对?我好歹是你的夫君!”
“作对?周永礼,你要是真对我和玉卿有什么情意,玉卿也不会从一出生就体弱。”
周永礼眼神闪了闪:“你什么意思?以前玉卿身子不好,分明就是你逼迫太过的缘故。”
“到了如今还将责任往我身上推,还好我醒悟的够早,及时拯救了玉卿,周永礼,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看着她犀利的眼神,周永礼对视之后不安的挪开,心跳如鼓。
他不再多言,生怕又对峙出个好歹来。
“呵!”宋夏多看一眼都觉得脏,这样没有担当的男人,“她”当年到底是怎么看上的?还好书哥儿性子不像他。
“父亲。”周玉卿进来,周永礼理都没理,直接漠视离开。
周玉卿也没当回事,以前还觉得伤心,现在已经无感了,既然父亲当没他这个儿子,他又何必放在心上?
在家他有母亲,在外有师傅,他不缺人疼。
“怎么回来了?不是让你不用特意赶路的吗?”
“总归是他的终身大事,想着还是回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