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他们的管事堂有几个人负责?”

李季同似乎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表情紧张:“前辈,要是您灭了这个管事堂,神元宗不会善罢甘休的,如果哪天他们发现蓝阳草的供应问题之后,那这些药农……”

“我们做的事与你们何干?他们要报仇尽管来找我们。”师流川抽出那钱志朗丹田里剑,表情冷冽。

“蓝阳草不是什么珍贵灵草,那神元宗想必也不太重视,不然不会只派炼气期的弟子守着,等他们发现蓝阳草的问题之后,或许神元宗已经没有精力再管这件事,你尽管将那管事堂在哪里告诉我们就是。”

李季同心里一跳,这三人莫不是与神元宗有什么深仇大恨,并且修为恐怖,不然不会说这样的大话,但愿他们说的是真的。

“前辈若是想去,晚辈可以带您去。”

宋夏眯着眼打量他:“你是云霄宗的弟子?李魁和你什么关系?”

李季同一惊:“前辈认识家父?”

“曾经有过一面之缘,只是没想到数年不见,云霄宗已经落魄至此。”

李季同捏了捏拳头,眼底闪现出愤怒:“那年玄光宗一位长老的晋升大典,家父按照惯例前去送礼,谁知却被玄光宗的人指认家父欺辱他们宗门的一位女弟子,要我云霄宗给个说法。”

他说着深吸一口气:“我父亲没做过,自然不肯认,那长老于是就半废了父亲的修为以示惩戒,然后还强占了我们云霄宗的灵脉说是对他们玄光宗的赔偿,于是我就只能带着宗门弟子来到这里。”